借我一生
文/濮云
也许一生说话太多,所以注定要沉默;也许曾经相距太近,所以必然有所间隔。须臾间,大家都选择了宅居与独处,从小到大的那份热情变得有些冷冰冰。都说,今年过年感觉人很少,很冷清。我说人不少,还是和过去一样多,只是陕西专治癫痫的中医医院好吗我们都被某些东西牵绊,再也张不开这张嘴,仿佛它已腐朽或者生锈了。
我们变得有些唯唯诺诺,语无伦次,不安分,有所顾忌,不再是曾经那样桀骜不驯落落大方。我倒满一杯茶,再倒满一杯茶,除了喝茶发出的声响,便是电视里传来的欢呼声。新年新气象,就连广告里都散发着浓浓的爆老年癫痫病竹气味。而我们,在沉默中惴惴不安,显得那样仓皇失措,每一杯茶水倒进嘴里,都能隐约看到欲将起身告辞的强烈举动。
我们离生活越来越近,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似乎随手翻阅一页,便是二十几个春秋。我看到狂风中即将断线的风筝,那些拽着线头在麦田里紧张而忙碌的神情;我看到泥土里翻滚的少年,被各治疗宝宝癫痫的方法是药物治疗吗自的父母拽着胳膊揪着耳朵赶回了家;我看到很多人在打麦场上热汗淋漓的为赢一只弹球争得面红耳赤;我还看到几个人站在雪地上,嘴里“咯嘣,咯嘣”的咬着从房檐下掰断的冰溜子;当然,还有你,鼻涕“噗嗤噗嗤”上下吸动,然后用袖子随意抹掉的画面。
这是昨天发生过的事,却从未想过会成为今天的沉默。这沉默究竟代表什么?是对长昆明军海脑科医院脑癫官网大的失望,是对岁月的感慨,还是对未来的茫然若失?我想,此时的每个人都只能用同一种表情,却无法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语言来。
酒桌上,碰杯总会说“不说了,都在酒里了。”是啊,都在酒里了。谁能说明白那些想说又无从说起的话,只能让它浸泡在酒里,慢慢发酵,时间越长,味道越香醇。都有一颗期许的心,也同样有一颗担惊受怕的心,怕气味透过缝隙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生的车轮滚滚向前开进,倒退已不可能。若能借我一生,心向何处?
作者简介:濮云,原名刘凯,又一名刘宏冲。陕西淳化人,淳化作协会员,淳化诗词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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